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表达感情的人偶一样,任由他为所yu为。
白嘉这样的变化,在这一刻,却无疑是对滕烨更深的挑衅。
他看着她,心里的痛如岩浆般灼烫着他的神经。
人偶吗?你真的以为你是个人偶吗?
他索xing丢开了她的手,更放开了她的rufang,只伏在她的身上,用唇舌在她的肌肤上打圈,而后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他故意xishun,故意四处liaobo,他相信她可以忍住痛,却未必能忍住身体里最原始的火焰……
白嘉的手从头顶滑到了两边,她紧紧地扯上了床单,咬着牙闭着眼,像对抗一样努力的压制着身体反馈到脑袋的所有感触:
xiongkou的湿热……那不是他的吻,是温热的水滴落在我的xiongkou。
腰杆的酥麻……那不是他的抚摸,是蚂蚁,是蚂蚁爬过我的肌肤。
datuigen的撩拨……那不是他的手指,是,是,是……
白嘉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欺骗的借口,而这个时候,滕烨亲吻的唇却开始一路向下,而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的双tui被彻底的分开了。
心底里忽然生出一种屈辱感,这让她的嗓子里溢出了一点哽咽之音。
当初多少次,她睡卧在他的怀中,一袭薄薄的睡裙下,是她chiluoluo的shenti,若是他想要,她早已不知多少次与他夜夜欢歌,可他却只是抱着她。
有多少次,两人在擦qiang走火下,已经开始了动作,可结果都是他悬崖勒马,好似对她毫无兴致一般。
而现在,他却开始触碰她的花蕊,对她有了兴致,但她却只有屈辱,因为这不是美好的感觉,这不是情到深处的悸动,更不是彼此内心的渴求,而是他的惩罚,他的羞辱!
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流淌而出,她的内心早已哭泣。
当双tui被他抱起挂在腰上,当guntang的凶器抵在山门前时,她觉得心上像被划了一刀一样,有血在滴滴地落……
她睁开了眼,她想要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看清楚他的眼里是否对她还有往日的一丝疼惜……可是只有晶莹带来的朦胧,她的视界就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水泽……
滕烨抱着她的双腿,正准备dingru,不经意的抬头,却正好看到她望着自己流泪的模样,那一双眼,眼泪如泉,那一双眼,痛色满满。
霎那间他僵住了,几秒后,他放开了她的tui,小心的伸手去抹那双一直在流泪的眼。
“哇……”他的指才抹过,白嘉就放声的大哭起来,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疼惜,看到了他眼里的温柔,她不懂,不懂他为什么要变得如此陌生与可怕的羞辱她。
手指在她的眼处不停的擦抹,一次次一遍遍,带着他以往的温柔,这让白嘉忍不住的泣声言语:“你到底想怎样?我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滕烨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抹着她的眼。
“我是把人生卖给了你,我也知道我属于你,可我从来都是清楚的,我从来就没忘记过这个事实啊,你何必对我这样?你说啊?”
白嘉质问着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她委屈的抬手敲打在他的胸膛上,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着:“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你说你相信你的眼,可你看见了什么?是我背叛了你吗?你说要惩罚我的谎言,是,我撒谎,可是撒谎就是背叛吗?滕烨我告诉你,撒谎不一定是背叛,还可能是在乎,是我的在乎!”
“在乎?”滕烨的声音有一点抖,但更加的嘶哑。
“对,就是在乎!因为我怕你误会,怕你以为我没有乖乖地!”白嘉望着他,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你知不知道,我是根本不会背叛你的啊!因为,因为我在没认识你前,就已经,就已经迷恋着你!而现在的我,我喜欢你啊!”
滕烨闻言嘴唇翕张了几下,继而整个人就像一个梦游中被惊醒的人一样,惊慌错乱般的离开了床,直接逃去了浴室。
白嘉看着他这般逃开,只觉得伤心不已,立时抱着身边的薄被呜呜的大哭起来。
她没有想过告白,更没奢望他会理睬,但这样的告白时机与方式,完全是逼出来的,这让她心痛,而他的落荒而逃更让她无地自容。
原来她是如此的被嫌弃……
悲伤从心底上涌,眼泪在哭嚎里浸润着薄被,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黑地,直到她哭的累了,这才开始抽噎着渐渐收敛。
蹭着眼睛,她放开湿乎乎的薄毯,抽噎着想去洗把脸,才翻身过来就赫然发现他站在床边,她惊异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这样chiluoluo的站了多久,而他则凝望着她,一字一句却又十分认真地说到:“你,不可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