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嘉惊恐的喊着:“滕烨,你不要碰我!不要!”
她的言语此刻不是警示,而是烈火最怕的油,霎那间,让滕烨的动作更加的疯狂!
衣裳的拽扯与撕裂。%&*”;
手脚的束缚与按压。
蹬踹抓挡里,是她大声的叫喊,声声不要都似鞭子打在他的愤怒上,让他更加疯狂!
按压撕扯里,是他泛红的眼眸,呼呼的粗重呼吸都在无声宣告着占有yu的不可侵犯!
“啊……”当白嘉发出一声痛叫,随即戛然而止的将余下的声音生生憋在口中时,他已经疯狂的进入了她,没有任何浸润的用痛见证着她属于他的事实!
眼泪顺着眼角滚路,唇在紧咬下泛着血色,而滕烨,在久违的紧窒里,感受到的是痛与悦的融合,就像冰与火的舞,灼烫着肌肤,冰封着灵魂!
……
满床狼藉,早已光luo无力的白嘉瘫在床上,此刻强大的空调送来的热风,暖得一室如春,却暖不了她被爱冻结的心。
滕烨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他比那一次更加的可怕。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无休止的宣告,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似较上劲一样逼着她在他的冲撞里叫出来。
她死死的咬住唇,哪怕痛和悦交织攀升,哪怕她身下早已ai液浸shi了床铺,她也倔强的不肯出声,因为她恨,恨他为什么就不懂放手,恨他为什么要用这不能的爱,来把彼此都割到遍体鳞伤……
释放之后,满足了吗?
没有。
滕烨穿着一件敞开,并有破损的衬衣坐在床脚,两腿撑地的眯缝着眼。
口中的雪茄正烧着烟叶,带来苦苦的滋味。
他的愤怒已泄,他的理智也回,他想要道歉却没法道歉,因为他知道没有用,更知道比起她的离开,她宁可她恨着自己待在自己身边。
“铛,铛……”
新年伊始的钟声敲响,巨大的鞭炮声把整个夜轰得如雷降临。
在这一刻,喜悦与两人无关。
一个心如死灰的流泪,一个把爱当刀插进了心口。
……
“哎!”董老先生丢下了手里的报纸,一脸无奈的叹息。
身边的何管家默默的把报纸收好,还特意的把有滕烨和那些女模在一起玩闹的报道折进了内里。i^
“我说这孩子怎么不见气色,反而更加消沉,他这不是添乱嘛!”董老先生嘟囔着转身就去抓电话,何管家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老爷,您知道滕先生是什么人的,他只是需要一个障眼法……”
“你以为我不懂他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吗?问题是,白嘉现在的情绪消沉成这样,这是不对的!”他说着抓开了何管家的手,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串号码。
“喂。”滕烨嘶哑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宿醉才醒。
“我要见你!”董老先生阴着一张脸,声音带着火气:“立刻,马上!”
电话直接挂了,董老先生一愣,忿忿地丢了电话。
……
耍了一套太极拳,顶着一脑门的汗,董老先生才舒坦了点。
套上大衣回到书房,刚拿着热乎乎的帕子擦了脸,下人来报,滕先生到了。
董老先生看了眼身边的何管家,当即何管家便招呼着下人出去了。
片刻后,当老子立在书桌前铺就宣纸的时候,滕烨走了进来。
人,依旧穿的贵气无比,但胡子拉碴的不符往日的俊美,倒添着一种沧桑的魅力,只是……他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在他们对视的第一眼,董老先生满腔的怒火立刻变成了叹息。
“何必?”
他轻声问着,就像问着自己的孩子。
滕烨低着头走向书桌,拿着瓷勺在砚台上轻点几滴,便抬手抹了衣袖,捉了砚石在其上慢慢的磨。
“满心戾气,满心情怨,磨出的墨是涩的,我下笔不会流畅。”眼见滕烨如此,董老先生蹙着眉而言,但滕烨却并未停手,他依旧磨着墨,不轻不重不缓不急。
室内静谧,唯有墨香四溢,唯有砚石发出轻轻的磨声。
董老先生看着他磨墨的样子,忽而眨眨眼:“你故意的?”
滕烨的眉一挑,手里的砚石停下了:“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你到底是白嘉怎样想的?”董老先生瞪着滕烨。
“我不知道。”滕烨苦笑:“我不想放手,更不愿她消失在我身边,可看着她如一个没有生机的偶人,我又觉得这不是我要的。”他说着眼圈有些泛红:“你说她为什么就不会打,不会骂呢?她为什么要恨的一声不吭,要恨的变成行尸走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