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柴卓棣顿了顿,长指摩挲着骆炜馨的后背,又继续道,“卓宁第二日就飞去美国参加登山俱乐部的活动了,他根本不知道肖媛媛被他推落三楼的事情,母亲求我,让我去代替卓宁接送肖媛媛上下课,我也不想让卓宁有个灰色的记忆,就勉强答应了,这一接送就是一个月,不过我是开春就离开江南去国外留学的,没想到在我临出国前夕,肖媛媛竟跪在我的门前说是她已经爱上了我,还求我不要走——结果么,你想想就会知道的,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不爱她,我就不会接受。”
说完这一切,他就笑看着骆炜馨,“这样的解释,你还满意吗?”
“勉强可以接受。” 骆炜馨眨巴着秋水明眸,意有所指的淡笑,“不过,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有!你刚才所说的那两点,我会注意,不过你得给我时间,我有空会和卓宁好好谈谈,另外的事情,我觉得需要你的提示……”柴卓棣探身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提示一下,你昨晚那么早离场,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问我?”
骆炜馨听了,有点沉默,她在犹豫,她心头最大的那个疑问,到底要不要直接问出口——虽然理智上是相信他的,可是昨晚上柴卓宁所说的那件事情或多或少的也在她心头留了那么一丝阴影,这个阴影要是不及时驱散,那么两人之间就不可能做到毫无隔阂——想到这里,骆炜馨就不由暗自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柴卓棣温和带笑的目光,缓缓开口,“是的,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她的语气有些郑重,与之前略微有些不同。柴卓棣被她的表情所影响,也不由正了正脸色,“你说。”
“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和戴维在一起打过牌,也早就了解了我家的情况?”
柴卓棣看着骆炜馨专注但又有些紧张的眼神,立刻就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事情,他定定望住她,一字一句开口,“打牌是有的,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他接着又补充道,“我和戴维遇到一起打牌的起因也是因为你,你那次大清早的去酒店见苏崖,而苏崖又穿成那样的搂着你说了那么多令人浮想联翩的鬼话,坦白说,那天我真是气坏了,而你又半句的解释都没有,让我反反复复、深深刻刻的理解了什么是单恋,也让我第一次品尝到挫败,连朋友们都看出了我的情绪不正常,于是就去了那家新开的会所玩了一晚上梭哈。”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一下,“看来我以后得和戴维亲近一下,让他好好查查你身边的异性,这样就不怕再出现苏崖这样的事情了。”
骆炜馨听了他的话,不由脸一红,冲口而出,“哪有什么异性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万人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