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马当先冲上阵来。鬼见愁阮林、活阎罗赵通一拍马后胯,随后冲上来。
穿山甲钱飞虎见来了援兵,jing神一振,一根狼牙棒舞得呜呜响。郑天寿对付钱飞虎一人,已久战不下。现在又增加三支兵器,已接不应暇,手忙脚乱。赛罗成一杆枪上下舞动,犹如蛟龙出海;鬼见愁阮林一把勾镰刀,闪烁寒光,恰似银蛇乱舞;活阎罗赵通一根生铁棍,游来划去,好像乌蛇出洞穴。四支兵器,将郑天寿裹在核心,前攻后挡,左右开弓,忙得汗流浃背。
这时,在后边前来报信的小头目已到前沿阵地,压阵的小头目问:“你不在后边护卫粮车,到这里有事吗?”
那名小头目焦急万分:“我是向郑将军汇报军情的。后边的通道,已被山贼放下磙木雷石堵住了通道,想撤比登天还难。”
“那也没有办法。”压阵小头目面无表情,指着阵地上,“你看到没有?郑将军被四名敌将裹在核心厮杀,不能有一丝半毫的分心,稍有怠慢,便会命丧黄泉。”
“如果不报,贻误战机的。”报信小头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一会再说,郑将军或许能反守为攻。”压阵小头目分明在安慰对方。
此时,郑天寿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三十多回合过去,大寨主周云枪尖直奔郑天寿胸窝刺来,而郑天寿的亮银枪却被穿山甲钱飞虎和活阎罗赵通的兵器挡住,无法隔架。
“我命休矣!”郑天寿眼睁睁见周云的枪尖已触及到自己的护心镜上,双眼一闭等死。
就在这时,赛罗成周云手中的枪,却来个怪蟒翻身,枪杆一转已移到郑天寿的肩头上,用力压下去。与此同时,鬼见愁阮林勾镰刀背照准他的马后胯一叩,白马唏溜溜一声嘶鸣,前蹄竖起,周云的枪杆就势一压,将郑天寿掀下马。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间,四支兵器同时抵在郑天寿的胸口上。
大寨主周云喊一声:“儿郎们!将贼人捆起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跑过几个拿绳索的喽啰,将郑天寿捆得严严实实,被押到一旁。
这一惊险一幕,使护粮兵丁惊讶得合不拢嘴。两名小头目刚要号令兵丁驱车闯阵。只见周云挥一下手臂,高声道:“放三通信炮!”
“是!”小头目应了一声,已将早就准备好的三支信炮点燃。“咚!咚!咚!”三声巨响在半空中炸开了花。
随着号炮声响,从山坡上和路东边的草丛中,冲出三千多名小喽啰,执弓搭箭,将众兵丁围在中间,异口同声道:“放下兵器,免于一死!”
与此同时,四名寨主和身后的小喽啰也围堵上来。大寨主周云厉声断喝护粮的两个小头目:“你俩识相的令众兵丁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如有反抗,乱箭穿身;连你们将领也一同杀死。”
两名小头目犹豫不决、一时难拿主张。一名兵丁见此,哭丧着脸:“头儿,您不要再犹豫了,我一旦死去,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没人赡养啊!”
另一个兵丁扑通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头儿,我家中有老婆儿子,我一旦死了,她们孤儿寡母,如何活下去?”
在他的带动下,众兵丁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头儿,快拿主张吧!”
三寨主阮林举起勾镰刀,怒斥道:“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拖延下去,不要怪我们开杀戒!”
大寨主周云见两个小头目迟迟不愿下决定,忽生一计,令身旁的小头目:“来呀!将他们的将领押过来,以他的威信说服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