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的,我在大学有个同学叫沈思秋,以前多单纯的一个人,自从进了大唐,靠她的姐夫上了位,现在变成个什么人你知道么。?活脱脱的一个人工产物,整张脸都是假的,整个身子也是假的,都是在韩国花了巨资整容的。”
严肃不由的笑出声来,心想,怪不得整个沈思秋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明明一张姣好的脸蛋,一副傲人的身材,就为什么看着别扭,原来如此。
“那她原来什么样子。”
“你认识她。”
“是我上司。”
余婷闭上眼睛,又转向了江边,叹道:“真是何处不相逢啊,她原来除了身高可以,但是体重超人,皮肤黝黑,一张脸也是满是雀斑,鼻子还是蹋的。因为我长的好看的缘故吧,读书的时候她就老在我们面前有自卑感,自从她那个漂亮的姐姐嫁给了徐茂唐后,她就变了,开始拿钱找回尊严,还去韩国留学了。”
严肃扳转余婷的肩膀,安慰道:“你想太多了,我真的没有事,回去吧。”
余婷定定的看着他,猛然双手勾住了严肃的脖子,喘着粗气。严肃一阵紧张,尴尬道:“你要干什么。”
“吻我一次。”
“不要。”
“我要,我为你担心了那么多年,你不能因为有了艳艳就把我判了死刑,还有那个人你最好跟我去见下。”余婷说完,自己把嘴巴靠了上去,严肃心悸之余,居然不忍推开余婷。
余婷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严肃的口腔,严肃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接受了余婷,两人在江边紧紧的抱拥在一起,一阵长吻,严肃更是感觉到余婷身上传来的信息。
余婷和严肃激吻了五分钟之长,方才分开,只是嘴角还都留着彼此的口水,余婷喘着粗气,笑道:“我终于和你在一起真正的抱过,吻过了。”
严肃闭上眼睛,此刻唐艳艳的笑容又在眼前浮现,一把抱过余婷,说道:“回去了。”
“去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
余婷笑道:“也好,反正我今天也不方便,你等着我下次。”
“神经病。”
“神经病也是你弄的,严肃,你必须跟我睡几晚,要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艳艳不得安宁。”
余婷被严肃塞进了车子,似乎这刻的满足让余婷忘了所有的不快。
宁江的江水随着潮汐,已经发出了拍岸的声音,而余婷感觉那渐行渐远的拍岸涛声犹如是自己心底的喜悦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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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严肃颇感懊恼,认为自己做了对不起唐艳艳的事,而事实在两个女人之间,他无法抗拒余婷,但也无法原谅余婷的堕落。
男人总归是男人,这个世界上有着许多男人,允许自己沾花惹草,到处风流,切不能容忍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情,余婷跟严子清严肃没有办法介意,但是跟癫猫让严肃是失望的,他更希望余婷被人强奸,被人凌辱,他也不愿余婷自己宽衣解带把自己奉上给癫猫以求周全。
唐艳艳似乎很忙,严肃像赔罪一般的心态,给唐艳艳发了两条信息,一条也没有回,要不是在忙,要不是忙的太累了,此刻已经熟睡过去。
而关于余婷所说的那些怪事,严肃也没有兴趣去追究,但是想起了家乡山间的那块石碑,严肃还是心有所思,当初的感觉还是记忆犹新。
那时候的严肃还是在读初中,自小在农村长大,就跑去山里采野柿子,结果找那野柿子跑的路长了,山也高了,也始终没有找到一颗野柿子树,严肃靠在山里一块石头边休息。
发现青草蔓延的脚下似乎踩着一块石板,石板上还隐约有几个字,严肃爱看小说,对于这些繁体字也认识了不少,一看有一个繁体的杀字,觉的好奇。就把上面浮长着的草拔了去,但是当严肃把一块碑上的青草拔完的时候,突然怔住。
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本来对于这些繁体字他应该是逐一想象,并能领会的,但是这刻居然热血沸腾,被那字里行间的豪迈之气感染,其实他也说不准是什么感觉,反正当时觉的自己就是当世的大侠,似乎此刻草木皆能成为兵刃,抬手举足就可以摧枯拉朽。
这让严肃居然深深的记住了这段碑文,并在脑海里烙上了烙印一般,但是他似乎没有注意到碑文的落款是什么,如今他依然可以清晰的记得那块碑在什么地方。
严肃又想起了余婷与他值日的一幕,他笔走龙蛇之际,感觉自己不是自己。这让严肃重新审视起自己来,恍惚间感觉,只要自己热血上来的一刻,他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身体,只是他的思想唯一的感知就是自己就是在替天行道,杀该杀之人。
想到这里,严肃把自己也想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想起迈克博士的分析,难道大秦迷信里的鬼上身就是美利坚权威眼里的人格分裂,这一疑问让严肃久久不能平复思绪。
这一晚上,严肃失眠。但是严肃想了很久得到的结论还是那些人该死,该杀。自己还是自己,那是自己一贯的梦想,并不是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