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ri子,就连化冻的地面都被晒得有些干硬了。这的确是个适合开战的好天气,虽说以现在沿着铁路对峙的两路军队力量对比过于悬殊,以至于即将到来的交火完全不像是开战,反而是类似jing察在抓逃犯。
白军遭到榴弹炮的攻击之后,再不敢呆在火车上,只好在外面露宿,这一晚上当然是提心吊胆,辗转反侧。红军战士们则大多好好休息了一夜,养jing蓄锐,正要灭此朝食。不过例外也有:骑兵营巴拉莱卡因为要监视敌人,和白军一起在野外干熬了一晚。而步兵营营长米娜·伊万诺维娅·崔科娃却是因为另外的原因没睡好觉。
蒋玉成在军事会议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这个步兵营营长是怎样的存在:她一直再用既热烈又羞怯的目光看着其他几位营长和蒋玉成,看来是还没有充足的自信和其他指挥官分庭抗礼。光是即将参与真正的战斗这件事就就足以让她激动得难以入眠,和许多革命年代的群众一样,米娜拿起铅笔和小本子开始躺在吊床上写诗。挨到天亮的时候,她看着自己那张被涂鸦得面目全非的诗稿,禁不住百感交集起来:
“起来,全世界无产者!
起来,做决死斗争!
要消灭反动旧势力
消灭万恶匪群
敌我是两个极端
一切背道而驰
我们要光明和zi you
他们要黑暗统治·····”
····天哪!自己憋了一晚上,就憋出来这么个东西?!——现在她的热情有点被疲惫冷却了,于是在重新审视这首诗的时候,才能反应过来好像自己根本就是把布尔什维克宣传单上的句子和单词给顺着韵脚,拼凑了一番——当然么,崔科娃不过是个水兵,她的词汇量也并不高,元气满满地要写诗,脑袋里面回荡的全都是这些词汇,全都写出来也难免,但是···
“·····全国人民奋起战斗
回击那刽子手
回击暴虐的掠夺者
和吃人的野兽
不让邪恶的魔爪
踏足我们的土地——
祖国宽广的田野
不许敌人蹂躏
腐朽的旧帝国余孽
当心你的脑袋!
为人类不孝子孙
准备下棺材!
说实在的——“当心脑袋”,“准备棺材”什么的,听上去是有些粗俗,但是这多少是崔科娃的真情实感,跟那些拼凑的辞藻相比要自然得多,看到这里,她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因为哈子卡西而涨红的脸se也有了点复原···
“诶诶?!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